那些电流只对活物有效。
云碧月看到了生机,眼神熠熠含光。
她又拿出一变身符——祝彩衣当初给她画了很多,她都攒着没用,没成想这次派上用场了。
若是她侥幸得脱,日后一定要让祝彩衣再多画些。
云碧月将符纸叠成纸飞机,对着缝隙撇了出去。
她脑门的汗水越淌越多,难熬的热和水分的大量流失,促使她的身体逐渐虚脱,即使一个撇纸飞机的动作,都费了大量的气力。
等到符纸做成的纸飞机落到外衫上,她趴在地上,已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她念动口诀,符纸亮起,就见那团外衫飞快扭动几下,化成一只瘦小的短尾白老鼠。
老鼠抬起细长的三角脑袋,红豆大小的两眯小眼睛极通人气地瞅了她两眼,迈着小短腿爬到门边。
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让外面的人将门打开。
云碧月对着门,撕开嗓子吼叫:“来人啊!来人啊!我受不了啦!我什么都招啦!快来人啊!”
门外纹丝不动。
云碧月心里咯噔一下,守在外面的人不会偷懒跑了吧?
“草!你们还想不想知道真正的云碧月到哪儿去了?快来人!!!”
最后她吼得嗓子都哑了,高朋才将门打开:“你肯说了?”
云碧月没吭声,余光瞥见那短尾老鼠藏在门缝里,趁对方没注意,一溜烟窜了出去。
紧绷的一颗心总算松了劲,她翻了个白眼,对高朋道:“想让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