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远有点烦躁,朋友推荐的ra挺好听,但raer都拦不住辱骂声,大叔的秃头就在海远前面激动地晃动。
海远摘了耳机,觉得奇怪,竟然没人吱声。
可能大家都认为秃头是精神病,只好沉默应对。
海远垂眸听了会儿,被吵得太阳穴跳,安平方言他竟然能听懂。
从小他就对语言敏感,精通普通话、久治话、安平话、四川话、英语等多门语言。
明白了,这颗秃头很不讲道理地在座位上抽烟,前头女人抱着小孩拒绝二手烟,转头请别抽了。
大叔顿时开始突突:“逼事儿那么多呢,王国业叫我叔,他都不敢让我别抽!你谁啊?这么大的车厢你特么非要坐我这儿,贱么不是?”
这些话循环了几轮,海远心想王国业谁,市长么。
女人涨红了脸,低头摁手机,一句都不敢顶。
王国业又一遍出现的时候,海远终于够了。
“大叔,别说了,吵。”海远向后靠,踢了前座下头一脚。
秃头怒而转身,“找死啊?操——”
唾沫星子飞起,海远躲开了。
秃头看海远,被小帅哥惊了下,动词之后没了下文。
小不是说长得小,是年纪小。大叔文化没二两,只觉得这孩子长得真薄啊,抽条期,极薄韧,白白净净异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