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义冷眼瞧着景渝年,他今天站在这里,已经代表了一种态度。
景渝年自然明白林松义的意思,他抿嘴浅笑,并不言语。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寂,他余光里瞥见姜绒绒向自己投来目光,沉吟片刻,还是轻声道:“病房简陋,多有招待不周,改日定亲自去府上拜见各位前辈。”
这是逐客,也是态度,约了下次见面,就有合作的机会。林松义几不可见的摇摇头,整理了衣袖,径自离去。
姜绒绒沉默不语,为了对付他那个哥哥,景渝年应该有意拉拢西门厉等人才对。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是这样,可是,她总感觉景渝年对他那个哥哥的感情并不像大家推测的那样。
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姜绒绒看着景渝年缓缓转身,两人对视。她不习惯这样的沉默,轻轻开口道:“看来景总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景渝年挑眉:“姜小姐不关心厉少为什么这样做吗?”
姜绒绒敏锐察觉了他话里的意思,“怎么,景总是知道点什么吗?”
西门厉去姜家认亲固然让人捉摸不透,可景渝年调查这件事情同样可疑。如果他有和西门历合作的意图,那属实没必要大费周章的调查这件事。
先不管景渝年与他兄长的关系是否如自己猜测,现在问题又回到了西门厉为什么来姜家认亲。他到底是被人误导,还是另有目的?
“姜小姐之前并没有对此很感兴趣吧?”
听了这话,姜绒绒并没有追问。景渝年在那个夜晚说的话就像一根刺隐隐扎在她的心头,自此她记住了言多必失。
景渝年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对西门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