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里大气不敢出,冷静的不像样,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摄政王盯上。
“陛下驾到。”
“臣等拜见陛下。”所有大臣都跪下,只有君临站着,毕竟他可是有先皇赦免的跪拜之礼。
“平身。”释离渊看着那站的笔直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一样。
“昨儿个听闻摄政王生病了,今日怎么来上朝了?”
“臣身体有恙,但是臣还是得来一趟皇宫,毕竟臣休养期间,太医说不可有人打扰。”
“臣觉得陛下如今已经能胜任帝王这个职责,所以臣将玉玺带来,物归原主,希望陛下能为国鞠躬尽瘁。”
君临抬手示意,君一立马将批改奏折的印章也就是玉玺拿了出来,直接上交。
释离渊:所以这次又是打算做什么?
就静静地看着君临。
“这是臣这几日修养时府中堆积的奏折,还望陛下见谅。”
将所有东西放在大殿里,君临捂住伤口处。
“咳咳咳……”
然后吐出一大口血,往后退了几步,君一立马上前搀扶着他。
“咳咳咳,臣身体不知何时能好,希望陛下海涵,臣便先告退了。”
释离渊看着大殿里的血,和脸色苍白的人,以及那一堆奏折:“……”
“摄政王好生休息,来人,送摄政王回府。”
“多谢陛下,臣告退。”
所有大臣就这样在君临走后都还没反应过来。
摄政王这是怎么了?怎么把玉玺交上来了?
释离渊看着手中的玉玺,和旁边的虎符,连军权也上交了。
这是一无所有了?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