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她却在考虑过几日永献王府的百日宴,她该准备什么贺礼才好。
因着上有太子,这贺礼便不能太出彩,盖过太子的贺礼,但又不能太寒酸,叫下面的王候臣子的贺礼比下去,便失了容承的颜面。
这不可太好,又不可太不好的尺寸拿捏当需要相当得当,江瑾瑜一时头疼起来。
就在这时,钱嬷嬷进屋,江瑾瑜念头一闪,看见钱嬷嬷仿佛看到了救星。
“嬷嬷。”她接过钱嬷嬷手中的茶壶,“您坐,我有些事想要请教您。”
钱嬷嬷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这几日下来,她对江瑾瑜多了几分改观。
“王妃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钱嬷嬷并没有坐,“老奴定知无不言。”
江瑾瑜笑道:“昨永献王府送来请柬,三日后是永献王长子的百日宴,嬷嬷觉得我该送什么贺礼好?”
“王爷身份特殊,这贺礼的确该仔细斟酌。”钱嬷嬷想了想,“不过太子妃信佛,按着以往太子妃给太后和皇后的寿礼来看,她多半是会亲手抄经为小皇孙祈福。
“依老奴看,长命锁是送孩子的常规玩意,既不出彩也不失身份,寻块上等成色的玉石,再找京师最好的金匠,做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是最好不过的。”
“嬷嬷这主意甚好。”江瑾瑜赞同,“我明日便差人去筹备。”
深夜户部,容承处理完了堆积如山的公文,忽想起那日当着江瑾瑜面前展开的那封密函。
问向路秉:“汤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汤大人一切正常。”路秉回答,“并无任何可疑举动。”
容承微微蹙眉深思,那日他确信江瑾瑜是看到了密函上的内容,这消息却没有传出去?
汤建是皇后倚重的重臣,这消息若是出去,汤家和皇后必然不会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