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人的身体不是成人后就不会再长了吗?可容承为什么还可以渐渐长大?
而且还是在那么短的时间,一口气长了那么大,就好像是东海龙宫里的那根定海神针。
可变大,可伸缩长短,长时捅破了天际,短时可藏于耳中,就像她刚才第一眼看清时那样,褶褶巴巴的缩在那,谁能想到它竟是深藏不露?
江瑾瑜想着那个酷似定海神针的不明物体,心里暗道了句好神奇。
容承洗好出来,见江瑾瑜正坐在塌上愣神,他便自己去穿外面的衣袍,待江瑾瑜回过神,容承已经穿戴妥当。
“王爷今晚不宿在妾身房里吗?”她见容承这是要离开的样子,一双明眸尽是让他留下来的渴望。
容承喉结一动,他当然是愿意留下来与她同床共枕,再续温存。
可想着钱嬷嬷的话,容承沉默了片刻,“你身子不适,我去书房睡。”
身子不适?江瑾瑜这才想起她正在月事期间,于是心里的阴影一下子解开,原来容承不是因为不愿意和她睡在一处,而是因为月事。
她记得钱嬷嬷跟她说,女子月事期间禁忌与丈夫同房。
她挽着容承的手,“我只是想让王爷陪着,睡在妾身身边,可以吗?”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照进了容承的心里,他怎会是那种□□熏心,与女子宿在一处,只为发生点什么的男人。
半晌,容承低沉的应了一声,“好。”
这一夜江瑾瑜很乖,一直安静的窝在容承的臂膀下睡得恬静,只是容承怀里搂着这么个娇软的小人儿,看得却吃不得,着实叫他有些烦躁。
想起今日她练字气馁灰心的样子,他心中忽有了一个想法,便是等着她睡熟,他稍稍起身下了床榻。
掌了灯,提笔写下了许多字帖,他收了笔下的锋芒,只写了容易上手又好看的字体供她练习,想来这些更容易上手,她便不会灰心气馁。
当江瑾瑜再醒来时,身侧的容承不出意料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