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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盆被放在床旁的小几上,鸣娟退了出去,因为王爷在屋里,她便也不能再睡在外间了,就退到屋子外守着。

容承觉得这小人儿的觉可真大,出了一身的汗,身子黏黏糊糊的她竟然还能睡这么香。

容承打湿了手巾,从额头到脸颊,脖子,胸口,四肢,他一点一点的给她擦身子。

他擦得极其细致,每一处都要擦得干净,他又擦得小心,生怕自己的动作太重弄醒了她。

可他擦着擦着才发现这小人儿睡得很熟,根本就不会醒,甚至身子舒爽了之后,她翻了个身,就睡得更沉了。

容承有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日一早他依旧是趁着江瑾瑜还未醒的时候离开了,只不过这次他没翻窗,而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离开了。

鸣娟以为是她昨晚睡得太沉了,明明是守夜,屋里来了人都不知,便是向容承又告了罪。

容承倒是没说她什么,因为他根本就没从正门走,而且他用轻功走路,根本无声,这事也算不上她失职。

只是告诉她这事他不想让王妃知道,叫她不要说。

鸣娟虽然不解王爷明明就想念王妃,为何不让王妃知道,缓和两人的关系。

但她畏惧容承,也不敢问,只答应了。

王爷又是如昨晚一般无二的去王妃房里睡,睡完还要回自己房里洗漱。

昨儿路秉想不通,今儿他问了顾白后,才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堂堂的永安王,为了见媳妇一面,和媳妇睡上一觉,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的,跟个小偷似的翻窗而入,这要是被传出去,王爷的面子还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