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本来说是来找你的。”
江逢心听到闻天的声音和往常不同,疲惫又冷淡,接过自己递来的冰镇果汁时,才放轻了语气。
他似乎是犹豫片刻,又开口:“闻昭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以前觉得没必要跟你说,就没提。
“他妈妈是当年越晟的当家花旦,带他过来时,也就两岁多一点。那时我比他大,就经常带着他。”
闻天向来不多说自己的事情,江逢心静静听着,不做多评价。
“十几岁时他被诊断出偏执型人格障碍,把我当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言外之意,精神不正常的人,不用信。
江逢心会意地点头。
也听说过闻天公司事情多,江逢心又闲散惯了,晚上替他按摩头部,是以前学过的手法,按着按着就按到了床上,撅起屁股供闻天解压。
精液肠液和润滑剂都混合在一起,江逢心湿淋淋的屁股泛着红,迎接着一次次地撞击,大腿分得很开。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过后,闻天把人抱着去浴室洗澡,江逢心懒得动,浴室又太闷,他往后躺在闻天怀里,眉头都皱着。
闻天耐心地把水温调到合适的度数,香薰散发的柠檬香气让江逢心终于不那么难受,懒洋洋地伸手抱住闻天的脖子,迷迷糊糊中又想起闻昭的话,只是一瞬便忘了。
夏天的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快到暑假,江逢心还没有搬办公室的东西,一拖就拖了许多天。
都收拾好搬到新的办公室时,手中的箱子不小心掉到地上,他正要弯腰去捡,就有人先他一步。
“谢谢。”江逢心抬头,只觉得这人眼熟,和对方聊了两句,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人是那天他加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