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逢心对他说:“你是又想做爱吗?”

伴随着身后的沉默和那具身体明显的僵硬,大着胆子说出这句话的江逢心被闻天逐渐加重圈住自己手腕的力气弄得心惊胆战。

“我就只配和你做这些了是吗?”闻天的语气凝了霜一般,倘若江逢心转过头,能看到他过于阴沉的面色。

“你还要做什么?”江逢心疲惫问。

他此时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能感受到胸膛的起伏和温度,味道熟悉,让他抓着水池边缘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做什么……”闻天贴着他的耳边低笑了两声,像是嘲讽他的廉价,也像是气极。

报复一般,细密的吻落在脖颈,江逢心的身体开始颤抖:“你……”

“怎么?”闻天埋头在他脖颈,气息不太稳,“不是说只做这些?”

江逢心看上去那么不情愿,无辜,可怜,却拿着最锋利的刀尖一下一下割在最疼的地方。

各取所需就好,江逢心在沉默之后说:“是啊,不说别的了吧。”

被用力转过身,江逢心身体被压着后仰,后背被结实的胳膊仔细捞着,不会感到难受。

闻天的吻游移到他的侧脸,快到嘴唇时,江逢心偏过脸,眉头微皱,闻天动作停滞,而下一刻手臂用力,喘息加重,把江逢心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两腿分开在身侧。

江逢心发觉身下被一块烙铁顶着时也终于意识到,与其说是伤害,不如说他现在正在被闻天发泄怒气。

卧室里的床并不大,两个成年男人在上边显得有些拥挤,床板有些硬,以前江逢心没意识到,直到现在被抬起屁股进入。

“抽屉里有润滑剂和套。”江逢心往后缩了缩,闻天刚刚进去,下一刻,江逢心因为颈侧的疼痛而轻呼出声,闻天起身,用力拉开抽屉,只把润滑剂拿出来,挤到他臀缝。

“什么时候买的?”闻天缓缓进入,手抚慰他的胸口,又游移至他柔软的臀部和稍稍勃起的前端。

“嗯……上次你离开以后……”江逢心被后面尺寸不小的性器撑得难受,额角出汗,抓着床单的手拧得很紧,表情痛苦,却不和闻天提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