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非常近祝西烛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拧起眉头追问了两声,林秋白枕在他胸口拽着他的袖口,让他低头附耳过来,自己心悦的人在自己怀里撒娇,这个小动作恰好戳在祝西烛萌点上,他立即听话地把耳朵凑过去。
林秋白吐息间全是甜腻的气息,趴在他耳畔把想说的事交待了一遍。
醉人的吐纳吹拂在耳畔,祝西烛半边身体都要酥了,但当他听清林秋白交待的事却情不自禁蹙起眉头,林秋白见他不吭声,就扯着他的袖口摇了摇:“求求你啦。”他轻声补了一声:“西烛。”
“!”
百年前还是重逢后,祝西烛都没听见林秋白这么亲呢唤他的名字,凶戾跋扈的脸瞬间呆滞,回过神想起林秋白的要求他心中五味陈杂,终是颔首:“好,我答应你。”
谁让他惊鸿一瞥,从此不枉此生,心动不已。
…
晷轮走到翌日午时,暖洋洋的日光照进窗棂海风拂面而来,林秋白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他的睡眠质量其实不怎么样,从前总熬夜到后半夜才睡,但最近被祝西烛反复折腾倒头就睡,睡眠质量反倒提上来,
睡眼惺忪打了个哈欠,林秋白伸了个懒腰,一转头就发现祝西烛就躺在他身侧,浑身上下只穿了个裤头,大块大块肌肉壁垒分明,鼓鼓囊囊让人乍一眼看过去非常忌惮。
林秋白闭上眼,脑海里昨晚发生的一帧一帧在他眼前闪过。
他昨天晚上的确醉的不轻,但还没有失去理智。
他记得云流玅曾说过,他服下金莲子后就没有办法对其他人动情,但接二连三在祝西烛身上失效,他不认为这是云流玅夸大其词,所以他扫了一眼祝西烛胸膛的印记,想到一个可能……
但还要看一眼云流转的胸口得以验证。
再睁开眼,林秋白从床榻坐起身体,祝西烛也随之模模糊糊睁眼,大掌扣住他的腰:“再躺一会儿……”
他不碰林秋白的腰还好,这么一搂就让林秋白胃部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