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日受的伤?

又过了一刻钟,谢夫人阴沉着脸从屋子里出来。

见到戚秋之后,谢夫人稍稍收了怒气,“这几日你也累了,人也醒了,快回去歇着吧。”

一连几日过去,谢殊好好养着,脸色是好上一些了,没有前几日那么惨白吓人。

虽然谢殊体内还有毒性残留,但谢夫人于昨日接到了张院使的回信,说是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不出三月就会到京城。

有王老先生在,这三个月倒也不算长。

可还不等谢夫人松一口气,南阳侯那边却又出了事情。

南阳侯夫人守在杨彬身边熬了这么些日子,终于是熬不动了。前几日给杨彬喂药的时候突然晕倒,已经卧床好几日了。

南阳侯府拢共就三位正儿八经的主子,可南阳侯这些日子需要人搀扶才能下地走两步路,南阳侯夫人卧床不起,世子又晕迷不醒。

府上的两名侍妾,一个病秧子,一个不经事,还有一个庶子不在府上。

安嬷嬷知道谢殊病了,本也不愿意再来打扰谢夫人,可自己忙前忙后两天也确实是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又派人来请谢夫人。

谢夫人有些犹豫。

谢殊放下药碗,说道:“去吧,我这边也不需要人照顾。”

谢夫人横了他一眼,“你现在毒没清,风寒也不见好,也敢说自己不需要人照顾!”

谢殊无奈道:“我又不是昏迷不醒,毒的事急不得,风寒左右不过是喝药就能好的事,南阳侯府那边却是眼看就要快撑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