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谢殊,秦仪咬了咬唇,故意说道:“难怪方才韩公子先给了我和姐姐,特意将左手里的这株红梅留到最后,原来这三株红梅还是不一样的,有一株是专门给戚小姐的。”

谢殊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顿,抬起眸子,眉头紧了紧。

戚秋神色也是一顿。

顿了一下,秦仪见秦韵并没有拦着她,当即放下心来。

故作好奇,秦仪掩着嘴继续笑说:“方才见戚小姐和韩公子一道走过来,便觉得你们二人熟稔,当时我就问戚小姐是不是约着韩公子一起来,原来……”

秦仪及时地止住了话音,一切却尽在不言中。

戚秋的眉头蹙了起来。

秦仪这番明显是话中有话,暗指的什么一清二楚。若是放任她继续编排下去,还不知要被她说成什么样子,到时候若是再传出去个一星半点,没有的事也要变成有的了。

虽说民风开放,但也断不是放任秦仪在此事上做文章的理由。

戚秋看向韩言。

她心里明白,秦仪就等着她开口辩解,到时候她好纠缠个没完没了,说的越多,她就越解释不清楚。

还是由韩言开口解释最好。

谁知抬眸一看,韩言竟是个脸皮薄的。

这会他被秦仪打趣的脸色涨红,加上纸梅花的事被秦仪说个正着,张了张口,却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戚秋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