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躲了一下,不给。

谢殊不解地皱眉,却听戚秋细声说:“表哥帮我擦吧。”

说着,戚秋又把手朝谢殊的方向伸了伸。

戚秋白皙的手沾染上了橙红的糖汁,粘粘的,不怎么好擦拭干净。

眼见谢殊拿着帕子愣了,戚秋便也沉默着不说话。

几个喘息过后,谢殊紧抿着唇,握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戚秋手上的糖汁。

许是这糖葫芦裹得糖汁太厚,有些难擦,两人的手指也难免触碰,四周更是弥漫着淡淡甜腻的味道。

戚秋问:“表哥,擦完我的手后,你这个帕子会扔掉吗?”

谢殊一顿,“什么?”

戚秋垂着眸子,不轻不重地说:“以前我拉你的袖子,你虽然什么都不会说,但都会把那件衣裳扔掉再也不穿,现在呢?”

谢殊抿着唇,低声说:“那是那刚入京的时候。”

戚秋不罢休地问:“那现在呢?”

将戚秋已经擦干净的手放下,谢殊顿了一会,老实回答:“现在不会了。”

戚秋这才笑了。

咬了一口糖葫芦,戚秋和谢殊并肩继续朝前走去。

戚秋问:“表哥,王家公子被封为了锦衣卫的镇抚使,那原先那位镇抚使呢?是被顶替了下来吗?”

谢殊说:“他被撤职了。”

戚秋一顿,“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