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立一脸冤枉。他酒气已经上脸,摊着手说:“我、我哪里正经了!你且说有没有就是了。”

迟疑了好一会,谢殊啧了一声,“没有。”

“这不就结了。”宁和立顿时一合掌,又灌了一口酒,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她既不骗你钱,也不要你权,更没有骗你这个人,那这怎么能叫骗?这是你来我往的小情趣小试探罢了,你若是也喜欢她,你们俩就可以成婚了。”

谢殊猛地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这就可以成婚了?”

宁和立喝得有些懵了,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的,见谢殊质疑他,当即瞪眼,“你情我愿,彼此爱慕,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你未婚我未嫁,怎么就不能成婚了?”

谢殊呆坐在板凳上,仍然有些不确定。

这就可以成婚了?

谢殊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手抖的停不下来。

他还想再问,宁和立却是先发制人,大着舌头说:“你今日、日怎么对这种事如此上心,莫不是心中有了心仪的姑娘?”

宁和立也是个管不住嘴的,谢殊不想告诉他。

他还在想着宁和立方才说的话,拧着眉头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我有一个朋友……”

话还未没说完,宁和立却是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彻底晕过去了。

谢殊不禁捧着自己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脑子里这会也是嗡嗡直响。

第91章 相国寺 挂红绳插纸梅

宁和立喝得烂醉如泥,脸颊通红,打了两声酒嗝之后就趴在桌子上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这酒烈得很,盛酒的又是海碗,谢殊两碗下肚脸也被熏红了,连带着耳尖耳后都红了去。

这房间不大,还泛着淡淡的霉味,宁和立开了窗户散味道,这会被吹进来的寒风给冻的直打哆嗦。合上窗户之后,谢殊烧上炭火,将宁和立扔到床上,草草的给他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