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回说:“他的女儿嫁给了钱御史家的嫡长子,因此两家常常走动。”

戚秋依稀想起来,在原著里曾多次描写这位钱御史是个很会明哲保身的人,唯一一次义正言辞的与人起争执便是在戚家东窗事发之后,在大殿上反驳谢侯爷重审此案的要求。

这么一个圆滑的人突然如此针对戚家,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戚秋沉吟片刻,将信纸放在桌子上,“派人帮我盯着这位钱御史。”

郑朝明白戚秋的意思,赶紧点头应声。

等郑朝出去之后,戚秋又唤来山峨,想了一下问:“谢殊可在府上?”

山峨抿嘴偷笑,打趣地说:“小姐问的可真巧,谢公子刚从锦衣卫府回来。”

戚秋没理会她故意的打趣,站起身子说:“收拾几盘糕点,我们去谢殊院子里。”

山峨一边偷笑一边应了一声,刚准备出去,谢府门前的小厮便快步走了进来。

请过安之后,小厮递上信说:“这有一封递给小姐的信,奴才特意给您送来。”

戚秋身形顿住,接过信纸之后垂眸一看,顿时挑了挑眉。

这是她吩咐盯着关冬颖的静安寺姑子递过来的信。

……关冬颖果然按捺不住了。

谢殊坐在书房里,手边放着几张信纸,一旁还立着一个暗卫。

谢殊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王楚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