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不能说。

戚秋的心沉了沉,她收回手,手指微蜷,将茶盏放在一侧的桌子上,垂下眼眸,没忍住皱了皱眉头。

外面的寒风吹得肆意,将门窗都吹得作响,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谢殊目光一直落在戚秋身上,见她收回手,心中顿时一紧,嘴唇轻微地蠕动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

几个呼吸间过去,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旁的汤药冒着热气,散着苦味,沉默在四下蔓延。

不知多久过去,谢殊垂着眉眼,脸色有些苍白,几经犹豫过后,他低声说:“表妹……”

与此同时,戚秋抬起眼眸,叹了一口气,担忧地问:“此事会很危险吗?”

戚秋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问了。谢殊既然不能说,那此事一定牵连过深,想必也十分危险,这让她不免有些担心。

谢殊一愣。

檐上的青瓦在日光下闪烁,窗边枯枝微颤,嫩绿抽芽,鸟雀在叽叽喳喳。

谢殊没想到戚秋问的是这个。

此事会很危险吗?

戚秋担心的原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