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张了张嘴,抚摸着戚秋发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无奈地说:“还能为了什么,回来看你一眼。”

谢殊声音有些哑,“那次离京本以为少说也要一两个月,就总想着要见你一面,本已经出了府,又回来了。”

戚秋好奇地问:“怎么回来的?没听到前门有什么动静呀。”

谢殊顿了一下,垂眸看着手上的发簪,有点不大想说。

戚秋哪能就此罢休,搂着谢殊的手臂狠狠地撒了一娇,故意嗲着声音说:“哎呀,表哥!”

她眸子睁得圆溜溜的,“话怎么能只说一半?”

谢殊被戚秋闹得刚焐热的耳朵尖又红了去,实在没有办法了,叹了一口气又轻咳一声,这才老实地说:“怕惊动府上的人,翻墙钻洞进来的。”

戚秋愣了一下,眼睛瞪大,“还钻洞了?”

谢殊有点别扭,欲盖弥彰地又咳了一声,在戚秋的注视下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看着她,闷声说:“钻了。”

戚秋原以为谢殊撑死翻个墙进来,没想到竟然还钻洞了,感动之时又不免觉得好笑。

她真的没想到谢殊这个人竟然还会钻洞。

她笑倒在谢殊身上,如葱白的玉指顺着谢殊的突出的喉结向上勾勒,一双圆圆的杏眸喊着亮光看着他,带着故意撩拨的劲儿,轻声问:“翻墙钻洞进来就为了见我一面?”

谢殊的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却也任由戚秋撩拨着,只是环着她腰的手又用了一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