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手里的茶盏,谢殊看着眼前出去打探回来的暗卫,问道:“怎么样了?”

暗卫赶紧汇报:“世子,果然不出您所料,刘川和江陵城通判余忠福在刘兴的死讯传来之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刘川还亲自去余府上大闹过一次,许多人虽不知是为什么,但属下想来和刘兴的死应该是有关系的。”

刘川的嫡长子刘兴死在了京城的花船上,此事已然传回了江陵,刘川怎么能坐得住,只是他第一件事却是去往余忠福府上闹,便不免让人深思了。

暗卫继续说:“自那日之后,两人彻底翻了脸,刘川手底下的铺子也因此被连累,以官府查封的名义关了好几家不说,还有几家被贼人砸的稀巴烂,虽没有明着来,但都知道这些贼人是余忠福派去的。”

“刘川那边就忍着?”谢殊问。

“余忠福虽是个通判,但他的舅舅可是江陵的郡守,平日里无人敢随意招惹,刘川那边虽然心中憋闷,却也不好与朝廷官员硬碰硬,唯有忍着。”

谢殊垂眸抿了一口茶,闻言手点着桌子,不轻不重地冷嗤一声后说:“盯着刘川,再过两日我们就登门。”

暗卫心里明白,这是该动手了。应了一声后,等着谢殊接下来的安排。

谢殊搁下手里的茶盏,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吩咐完这一句,却也没有再说别的。

暗卫也不敢问,静静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