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十年,谢殊也都没有提过这枚玉佩,仿佛不记得此事了一般,可除夕夜那日,谢殊却突然进宫,跪在咸绪帝跟前来讨这枚玉佩,而后一笔一笔的从钱庄里取银子。
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谢殊知道此事瞒不过咸绪帝,闻言只道:“臣想做些生意。”
什么生意能用的了这么一大笔银子?
咸绪帝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打发他的借口罢了。不过他倒也没再接着问什么,毕竟那玉佩既然已经赐给了谢殊,那便是谢殊的了。
挥了挥手,便让谢殊退下了。
守在门外的公公打开门,谢殊抬步走了出去,檐下站着的小太监连忙递过来一把伞。
谢殊接过,问道:“陛下何时起这段咳嗽了?”
小太监低声回道:“有一段时日了。”
谢殊皱了皱眉头,“御医不曾瞧过吗?”
“瞧过了。”小太监说:“只是吃了药还是如此。”
紧皱着眉头,谢殊刚想说什么,便听到殿内又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他不禁回头看去。
只见亮着烛火的宫殿内,咸绪帝一人站立在桌子边,弯着腰,掩嘴撕心裂肺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