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低着头,淡淡道:“哦。”
显然戚秋此言没有打动谢殊,谢殊淡淡的哦了一声后,便依旧低着头不理人,跟戚秋倔着。
戚秋也急眼了,谢殊怎么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一点理都不讲,可是接下来她不论怎么说,谢殊都不搭理他,闷头的喝着酒。怎么说理都说不通,跟三岁孩童一样,最后戚秋也恼了,扭过脸丢下了一句:“行,我让你当我的青梅竹马,你去给我写信吧。”
这本是句气话,谁知戚秋丢下这句话后,谢殊真的就放下了她,站起身就要去拿纸给戚秋写信。
戚秋人都傻了,看着谢殊前去拿纸那一步三摇的背影,回想起他之前的妙语连珠和蛮不讲理,终于在这一刻品出了些不对,“表哥,你是喝多了吗!”
是了,若非是喝醉了,谢殊一个走闷骚直男人设的人画风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诡异,结合他之前妙语连珠的质问和有理也跟他说不清的样子,再看着他现在踉踉跄跄的背影,可不就是喝多了!
戚秋也这才想起来他们喝的不是药酒,还是女儿红,她都给忘了!
谢殊也不理戚秋的话语,埋着头往前走,要去拿书阁里的纸给戚秋写信。
戚秋快步上前去,想要拉住谢殊,“表哥,你喝醉了,我让东光送你回去……”
戚秋拉住谢殊的衣袖,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身子突然被谢殊推了一把,猝不及防之下,戚秋的身子猛地朝一侧的书架上歪去。
身子贴到书架上,戚秋尚还未反应过来,眨眼的功夫下,身前洒下一片阴影,谢殊覆上前来,身子紧紧地贴着戚秋,双手也禁锢着戚秋的腰不让她动。
头埋在戚秋肩颈处,谢殊突然深吸一口气,闷声说:“表妹,我好想你。”
戚秋的心顿时一软,本要说出来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她也伸手抱住谢殊,在谢殊怀里轻声说:“表哥,我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