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有些哽咽,这声表哥即颤抖又细小,就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在小声啼哭一般。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谢殊表达自己这番难以用言语诉说的心情,更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谢殊的这番炽热的心意,这番拼尽全力的守护,这番从未胆怯过的爱意。
在戚秋的认知里她既不光明磊落,也不算善良温和,更与明媚娇艳扯不上联系,她会胆怯、会懦弱,会害怕,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若说这世间的女子像花,她便是那最不起眼的一小朵。
这样的她遇到了谢殊。
他什么都没说,却一直以无畏的姿态守护在她跟前,就像是晨间的无名小花被英勇的战士弯腰吻了一口。
人在被爱时便会肯定自己。
在谢殊这般炽烈浓重的爱意下,戚秋想,或许她也可以是朵玫瑰。
至少在谢殊的心里,她是。
很奇怪,戚秋一直觉得爱可有可无,也从未觉得女子要靠爱为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坦然的接受任务失败与谢殊分离的后果,接受谢殊余生里都不在有她的结局,接受她们无法再相爱的可能。
但在这一刻,她突然变得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