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绥安长公主请过安之后,江琛领着谢殊去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坐。”江琛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下人上茶。
如今江琛的院子里不复之前那般清冷,到处都贴着喜字,看着十分红火。
取下身上的披风,谢殊坐在江琛身侧,顿了顿,沉声问:“你真的打算娶张家的女儿了?”
就在前不久,绥安长公主府和张家突然宣布结亲,本来两家人就因为张颖婉肚子里小产的孩子闹得沸沸扬扬,如今这一结亲,自然也就宣告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江琛。
江琛嘴唇动了动,默了片刻后,叹了一口气,“那日我喝酒,喝得多了,正巧碰上她,本来好好的,我也不知怎么就和她酒后乱了……我不知她有了身孕,如今她小产的事已经传遍京城,自然要担得起这个责任,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
抿了抿唇,谢殊欲言又止。
江琛看出了谢殊内心所想,无奈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也派人去查了,那日确实是她动了手脚,在我的酒水里下了药,也正是因为此,母亲一直不同意我和她的婚事,说她品行还不如霍家女儿的好,但既然事情已出,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我与她已有夫妻之实的事,那我也没什么好推脱的。”
谢殊闻言便不再说什么了。
江琛屋内点着淡淡的熏香,是男子惯用的香料,谢殊虽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香料很安神。
正巧这时,一个下人满头薄汗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娇花,进屋便道:“公子,奴才将花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