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刚嘿嘿一笑,“尿了我一身,你大伯为此来赔了我一件衣裳。”
谢殊:“……”
东影一时都不敢抬头看谢殊的脸色。
面对慈祥和善的刘志刚,谢殊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僵硬着站在原地,桀骜冷淡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抹笑来,任由刘志刚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狗蛋小时候是怎么用尿和泥巴玩。
谢殊嘴边最后一丝僵硬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戚秋低下头,也是多有不忍心。
狗蛋小时候的趣事实在是太多了,刘志刚拉着谢殊说了许久才停,最后感慨的拍了拍谢殊的肩膀,不再打扰谢殊和戚秋找东西,自己回去接着吃饭了。
刘志刚走后,听了半天狗蛋光荣事迹的谢殊神色有些恍惚,僵硬着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东影不忍心多看,戚秋犹豫着走上前去,“表哥,你还好吗?”
谢殊垂在身侧的手握得紧紧的,闻言抬起眸子,目光深处带着隐忍与委屈,终是没忍住开口道:“我小时候不这样,不用尿和泥巴玩。”
戚秋怜悯的摸了摸谢殊,“乖,我知道,不想了,我们找找线索。”
谢殊憋屈地看了她一眼,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
庄敬的家里有些乱,一看就是主人在的时候也没怎么打扫过屋子,庄敬离开的时候应该是只把贵重物品给拿走了,床上还堆积着不少衣物。地上和角落里还堆积着不少碎瓷片和破损的锅碗瓢盆,像是有人拿东西砸过。
山峨扫了一圈之后凑近戚秋,好奇地小声询问:“小姐,你怎么知道庄敬侄子侄女叫狗蛋和翠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