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认为,郭杰之所以要去永丰酒楼。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为掩人耳目,其二便是祸水东引。”

小蕙认真道:“还有呢?”

“这些还不够?”白至秦痛苦道。“这动机分析,已然十分不易。其余,从长计议。”

“得了吧,”沈兰毫不留情地拆穿道,“你若是没想法,做什么画图,难不成工部找你这么个纨绔要图?”

白至秦睁眼说瞎话:“非也,兰姐,此是为味香园长远发展之计。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只有探清对手虚实,方能研制制敌之策。”

“哦,依你所言,咱们跟这裁缝店,还成竞争对手了?”

沈兰手指纸上‘裁缝店’三字,“那咱们对头也忒多,恐怕还没能把‘彼’了解完,自己先累垮了。”

小蕙偷笑。白至秦甚为委屈,“看破不说破,方为经营交友之道。”

沈兰揶揄道,“那少爷可是这世上顶顶会经营交友之人——你都没得看破之物,何来说破。”

白至秦以手掩面,作头疼状。

待到暮色四合,客人渐渐散去,沈兰便把麻薯从烤箱中拿出。萧宁听见重物之声,便隔着帘子问要帮忙否。

沈兰摆手:“不必。我又做了新东西,拿来给你们试试。方才又惹少爷生气,第一个便先给了他吃罢。”

萧宁包装不停,也笑:“兰姐,我瞧你与少爷交情甚好,叫人好生羡煞,不知是于何时认识?”

沈兰试了试麻薯的软硬度,撕下一块,软糯适中,有嚼劲,看来是可以跟成功他妈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