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让船队回航,去找巫花容解蛊,可燕青和梁武直已经带着人手上岛捕猎去了。
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补给,苏牧这条船上的人都下船活动去了,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找不到帮手。
也正是因为船上没人,扈三娘才找到机会过来看看苏牧,寻常日子里为了避嫌,她是从来不进苏牧舱房的。
苏牧不知道巫花容给自己下了什么蛊,但从状况来看,因为是情蛊之类的东西,能够催发欲望,使得苏牧燥热难当。
许是他已经神志不清,又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本想推开扈三娘,然而双手却碰触到一团柔软丰腴,手掌的饱满充实感让他的脑子顿时燃起了欲望的火海。
扈三娘虽然对苏牧有意,但自己毕竟比苏牧大不少,两人又以姐弟相称,这层隔阂是如何都跨越不了的。
此时苏牧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扈三娘也只以为苏牧头脑发挥,手脚不听使唤,虽然一张脸早已通红滚烫,却假装不知情,然而苏牧却没有移开自己的双手。
舱房顿时寂静无声,两人嗅闻着对方的呼吸,甚至能够听到对方心跳的声音。
扈三娘感觉气氛不对,当即就要退出去,然而苏牧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扈三娘,便将她按在了船板上。
“别……别这样。”扈三娘拼命挣扎,她也是有功夫的,可她搞不清楚苏牧到底发生了什么,生怕伤到苏牧,动作也没敢太大。
而苏牧深谙关节技,三下两下便将扈三娘压在身下,老树盘根一般制服得死死的。
扈三娘羞臊难当,虽然她已经不再是青涩的小姑娘,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在梁山上拼死保全了清白之身,下意识就要反抗。
她跟苏牧自然可以两情相悦,但眼下并不是合适的时机,苏牧明显失去了理智,相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扈三娘更关心苏牧的安危。
然而她越是反抗,苏牧便越是亢奋,后者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襟,当两团雪白跳脱出来之时,苏牧便将头埋了进去。
夕阳的余晖之下,海浪不断拍打着船头,而船头一前一后的摇摆着,不断深入,不断刺开阻挡束缚自己的浪潮。
余晖给海水和船头染上了血红之色,浪潮似乎变得更加的汹涌,将船头包裹着,湿润着,慢慢进入了一种微妙而和谐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