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典韦这人就是不会说谎,因而很是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想,直言不懂。
吕布翻了个白眼,却只能继续解释,谁让是他起得头,而且典韦也是极为的求知,因而言道:“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次演习的主要目的就是比拼将士的精锐程度,而其中更为着重的是将领的素质,除去武力之后,能够运用谋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称他为文武双全,那他不就可以成为军中如后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如今我不过只是占得幽州,冀州两地,却感觉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本来一文一武配合,自然是好的,分守各地也可安心,只是我现在军中可算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唯有义兄高顺与麴义二人,诸如文丑,颜良等将虽是勇猛过人,但在谋略上却是参差人意,冲锋陷阵尚可,但要守卫一方疆土却是难得很。日后,并州,青州,徐州,衮州,还有刘备,袁术,曹操等枭雄须得应付,光是这寥寥几人如何能挡?”
典韦笑道:“主公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了,高顺的确是军中少有能够攻守平衡的大将,但是军师,刘晔,沮授,张颌,高览等人也是各种翘首,难道都入不得主公的眼吗?”
吕布言道:“军师,子扬,则注他们智谋高绝,但却是文士,行军打仗武力与智谋不可或缺,比如说冲锋陷阵,比如说鼓舞士气,军师他们甚至及不上魏续,侯成他们,同理张颌,高览他们也是如此,遇事容易激动,失去将领应有的冷静,所以我才说一文一武才是最好的配对,但是在以后占得更多的地方后,军中也就有更多的人才,但是你不要忘了,往往在这个时候所谓的派系也就出现了,对于这点我不得不考虑在内,所以我要在势力还未扩张之前,尽量培养出更多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好为我镇守一方。”
典韦这才明白,幽州是吕布的起点,田丰,高顺,文丑,麴义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新近的张颌,沮授等人虽然现在也是很受吕布的重用,并且他们也是表现的极为忠心,但是日后如何还是不能估量,所以用其他人自然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培养势力,日后由他们去各地守卫便就无事,至少不用担心无人可用。典韦笑道:“这般说末将就明白多了,那主公在这次演习中自然也不会过分的依仗武力,所以也要用谋略,对不对?”
吕布闻言不由笑道:“正是如此。”
典韦又道:“那么主公准备怎么做?这两日被文丑骚扰着,却是白天担心,晚上没有好觉睡,可真是羡慕那些人。”
吕布顺着视线看去,原来典韦是在妒忌那正在中心休息着的百名将士。先前大战似乎并没有打扰他们的睡眠,不少人虽然有些辗转反侧,但就是不得起来。吕布见此,笑道:“你莫要羡慕他们,还有三个时辰便是天亮,到时候便是反击的最佳时候,你且抓住时间好好休息,等会还要靠你守住军旗呢。”
典韦假意怒道:“主公好生偏心,居然让甘宁那小子骑赤兔马,却让我守着这破旗。”
“你这黑汉却又说些什么,不敢让我听见?”说着就是那甘宁闻言,远远走来笑着骂道。
典韦反正是大黑脸,也不知羞便道:“便是让你听见了也无妨嘛,我便是这么说了,还大红包的,别以为长的俊些便可以了,还需我老典承认方可。”
甘宁笑道:“主公,看来典韦这厮对你的赤兔马也是念念不忘啊,也难怪啊,这等神骏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知主公是如何得来的。”
吕布看见这赤兔马便是想起自己当日洛阳一行,想起张辽,想起宋宪,想起……刘妍,想起她那孤身墓地,神情也是有些黯淡,只吐出几字:“无意间得来的。”
见吕布神色部队,甘宁与典韦也是识趣的停下话语,在盘等候。
所谓神骏通灵,那赤兔马当日守在那战死的主人身旁,不让其被豺狼所害,可见其忠,如今成了吕布的坐骑之后也是如此,若是不得吕布答应,寻常人等如何近得了它的身边,此时也是低下头来亲昵的靠近吕布。
有了赤兔马这个好朋友,吕布也是欢愉,暂时忘记那刘妍之事,展颜道:“兴霸,想不到你这一身装扮却是与我极为相像,倒是有我的几分风采,就连文丑也是看不出破绽。”
甘宁见吕布主动挑开,自然也是接话道:“主公,这让末将假扮却是为何,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