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纪真宜屁股上惩罚地拍了拍,声线压得低,“说了不准喝酒。”
踏出门的一瞬,叶幸司依稀看见他低下去吻在纪真宜颊边。
他们走后,胡瓜借着酒精胡侃,“长了眼的人谁看不出他俩啥关系啊,扯什么朋友,还说来这考察玩玩,大雪封山的来玩啥?千迢万远地奔过来玩小情人的吧,这谢总看着挺不近人情,没想到是个活情圣啊,小年轻谈恋爱,就是豁得出去……”
叶幸司暗骂,合着就我犯蠢?
路上有些未化的残雪,寒风凛冽,刮得人脸疼,纪真宜安分地把脸埋在谢桥颈窝,湿润的嘴无意识地去吻他沾着芬芳的皮肤。
谢桥不可否认自己刚才在怕,在纪真宜开口时达到极点,他怕他又叫另一个人的名字,在纪真宜张开手让他抱时,他甚至没有立即反应过来。
纪真宜一到床上就不安分了,胡乱地脱着衣服往谢桥坏里拱,脸往他胯下去,本就没脸没皮醉了以后更是一点正经也无,去跟谢桥下面那根东西讲话,说好爱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就叫专门操纪真宜的鸡巴好不好?
谢桥哪受得住他那些妖精手段,没一会儿就把他压床上颠鸾倒凤,两吻方休。
纪真宜去扯他的脸,很有点恃宠而骄,“你在床上怎么不说话?嗯?只有我一个人叫,好孤单的你知不知道……”
谢桥觉得他可爱极了,抚摸他红红的脸蛋,“你想让我叫什么?”他把纪真宜抱到怀里来,手在他腿间微勃的阴茎上揉搓,嘴唇贴在他薄薄的耳骨,“老公?”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纪真宜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