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这房子还是给孩子成亲准备的,一天还都没住过呢。”妇人开始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刘捕头耐着性子听了半天,这家到底丢了啥一句没提。
眼瞅着刘捕头的脸色越来越差,一旁的小捕快赶紧拦住妇人。可不敢再让她说下去了,不说头儿,就是他也听得绕得慌。他们真不想听这房子是咋买的,只想知道到底都丢啥了。
“老婶子,那贼都拿走啥了?”
“倒也没拿啥,就是没了一套茶具。那茶具正经花了我几十文呢,搁乡下时我们都拿大碗喝水,谁家还买茶具?要不是没过门的儿媳让买,我才不买呢。你瞅瞅,这不就招贼了?这天杀的贼子,竟连我放灶屋的半袋子米都没放过。”
圆脸妇人不由腹诽:“这得是多不开眼的贼,能惦记上一套茶具?”
眼瞧妇人又要开始长篇大论。小捕快赶紧截住话头:“就是说,您丢了一套茶具还有半袋子米?”
“对。对。”接连被截了两次话头,这妇人也听出了些话音儿,人家这是不耐烦了。也是,对乡下人来说,几十文确实不少,但这是县城,几十文的东西真不算啥。
“就这些?”
妇人迟疑着点点头,这些不少了,都够她家吃一个月了。
“还有,还有根银钗。”院里忽然有人瓮声瓮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