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了点头。
一杯香槟仰头没入嘴中。
楚景言微微皱了皱眉头。
第二杯酒。
老人解开了外套的扣子,严肃说道:“大家都有艰难的时候,但也曾经肝胆相照,后来时日子好过了起来……有资本了,有说话的权利了,会来事了以后,就开始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互相算计,曾经是至交,最后只能做旧友,这种事情我见过太多。”
“今晚恰逢是个好日子,大家都高高兴兴喜气洋洋的,那么摒弃前嫌,喝了这杯酒。”
说完,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余人纷纷效仿,然后落座。
即使陈朔是主席时候,对这位老人也礼敬有加,身份地位自然不言而喻,没有了陈朔这么一个强横的第一人,老人这两年分担的压力十分的多。
叶成凯并不是没有能力,但人大都自私,怎么可能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一个根本不可能收入囊中的地方上来。
楚景言也不会这么做,但是他有把握即使是分出的精力,也可以很好的做好眼下的事情。
这就是差距。
人与人之间的。
把人们聚在一起也只是寒暄一番,外面的热闹才是今晚的主题,所以只是坐了不到半小时,老人便开了口,众人纷纷离开。
楚景言没走,因为老人没让他走。
屋内只剩下了寥寥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