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并未告知实情,而是眉头微皱,用一种略带几分疑惑的语气开口道:
“此人身着黑袍,看不清容貌,听声音大概是一个青年男子。而其所用术法,与我残阳宫一般皆是火属,但又大为不同。”
说到这里,楚宁月忽然话音一顿,因为其脑海之中,传来一声轻叹。不过片刻之后,其面上便浮现起一丝狐疑与后怕,接着开口道:
“若不是那人似乎并无赶尽杀绝之意的话,恐怕今日我与师兄皆无法幸免于难.....”
“那人...既有如此实力,最终又去了何处?”
掌教亲传闻言,眼底亦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开口之时,尽可能让自己的话,显得平平无奇。
“那人最后,忽然说了一句十分古怪的话,之后便匆匆离去,下落不明。”
“什么话?”
作为弟子,这句话他本不该问,而按照其以往在残阳宫时展露出的性格,这句话也不会问。可是此时,当他意识到之时,却已然问出口来。可正当其准备为这句不该问出的话,进行补救与解释之时,却听到了答案。
“那人只说了四字,果然在此。”
说罢,楚宁月刻意做戏之下,面上再度浮现出一丝后怕,仿佛惊慌失措。而下一刻,其则是看向这位掌教亲传,接着开口:
“还有一事,掌教师兄闭关之前,要我传讯于你,这几日便由你暂管宗门大小适宜。还有关于他闭关之事,便说是运功行差一步,因此闭关静养,不日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