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絮?”没有声音,颜玉书不放心,起身查看,才方坐起,姬幕弦就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元宵宴那日,颜玉书已经知道姬幕弦的功力深厚,方才重物落地的声音,想必就是颜絮倒地的声音,楼冲和楼衍,定是被姬幕弦使法子绊住了。
“祟王殿下深夜到我房中,不知有何要事?”颜玉书还未来得及穿鞋,赤裸着双足踩在床踏上,他脚趾圆润,皮肤细腻,脚踝极其的流畅精致,因为长期不见日头,脚上的皮肤很白。
见姬幕弦盯着瞧,颜玉书把脚放回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双眸始终警惕的盯着姬幕弦。
姬幕弦慢吞吞走到床边坐下“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要祟王殿下深夜亲自前来询问?”
“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样才会和人说实话呢?”颜玉书的嘴,若是他不想说的,他都能把人糊弄过去,姬幕弦邀他听琵琶那日便见识过了。
颜玉书面上又带上了浅浅的笑意“殿下这是何意?玉书怎敢对殿下说谎。”这是又打算像那日一样,将自己糊弄过去了。
“你可别怪孤。”姬幕弦慢慢的伸手进了颜玉书被子里,捉住他的双足拉了出来。
“你做什么?”颜玉书一脚踹去,被姬幕弦轻易就抓住了脚踝,力气相差太大,他挣不开姬幕弦的手。
“玉书今日真是长了见识,堂堂王爷,竟像个市井泼皮无赖。”
颜玉书只穿了白色的亵衣亵裤,姬幕弦捏住他一只脚,慢吞吞的将他亵裤推上去了些许,动作里带着些意兴阑珊的懒“这样吧,孤问你一句,你如实说一句,说一句谎,孤便将你这亵裤往上拉一点。”
“姬幕弦!”脚是极私密的地方,颜玉书平日里总是衣冠楚楚,当然不会赤着脚到处去晃,双脚除了侍候的几个人,以及那日在韶华楼,被姬幕弦脱了鞋袜,何时被人如此瞧过,这皮肉更是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颜玉书气的眼角都红了“你怎如此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