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铃眼中闪烁着游离不定的目光,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对她这么体贴温柔。
以助于她更多时候都是忘了自己是姑娘的。
阿九不舍得浪费盆里的洗脸水,虽然乌黑的,倒是也能浇灌一下花草。
回头来,花铃还愣在当场死死地看着某一个地方发呆。
“你不涂,我帮你涂了?”阿九试探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果然,花铃赶忙拿起来往自己脖子上涂抹。
“听赵坤说你和拓跋焱打赌输了?”阿九饶有兴致的说道。
“是的。”花铃本来很自信能说服那些齐兵归降的,她实在嘀咕了一起出生入死的感情。
“认赌服输,我以后伺候你。”花铃一挥手一脸爽快的说道。
“我不需要你伺候。”阿九拿着小铲子在早就干枯不知道多少年的白芍根处,多培了一些土。
这毕竟是灵泉水,很快就能发芽复活了。
“为什么?那我岂不是没地方去了?”花铃一听眼里闪过绝望,军营拓跋将军不让她回去了。
“我意思是不需要你照顾,让你和我一起住,也是觉得你在男人堆里不方便,你就当是姐妹。”
阿九拍了拍根部的土壤。
花铃又石化了,和将军夫人做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