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阿九勾勾画画。
没一会儿花铃就回来了:“九姑娘,薛真呢?怎么他一直没出门?”
“他不出门太正常了。”阿九猜想他自然打坐入了大定了,所以听不见。
这一点,奶奶以前也经常有,那种感觉阿九也有过,就是精神世界已达到空性,达到没有世界,无我的境界,所以外界的事情发生都不能进入他的世界。
“咦,九姑娘,你脸上怎么有个包?”花铃这才发现,歪着脖子往她的右脸上看。
阿九下意识挠了挠,不当回事:“被蚊子叮了一下。”
“不会吧,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花铃觉得九姑娘在逗她:“不会是被拓跋将军亲的吧。”
一听这话,阿九合上账本抬起头看着花铃:“你一天天的怪闲的?拿去,把账本拿给马鹏,让他连夜备军饷,明日就得送去。”
看九儿这么严肃,花铃也笑不出来了:“真是被蚊子叮的?可我长这么大在冬天也没见过有蚊子啊。”
“快去。”阿九挥挥手。
“好嘞。”花铃一手抓着馒头,一手将账本塞进怀里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阿九这才想起拿过铜镜看了看,天,怎么疙瘩变大了?而且奇痒无比。
花蚊子也咬不出这个效果来呢,感觉那蚊子跟有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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