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九清了清嗓子:“我奶奶的独门绝技就是就跑,跑的贼快那种。”
“啊?”夭夭烦迎过来噗嗤笑出声来:“跑?呵呵,可能你奶奶不喜过问俗世,其实修行者就是脱离世事,跑其实并不能说叫跑,那叫不染世间因果。”
“可我是她孙女,也是她徒儿。”阿九还是有点不服气。
夭夭起身,脸上还带着方才的笑容:“九儿姑娘以后就懂了,夭夭先告辞,有事话,你刻一枚竹简放在那木盒子里,拉一下绳子我便收到了。”
阿九回头看了一眼,那木盒子就在屏风后的书桌那挂着。
送走了夭夭姑娘,阿九仔细查看了那木盒子。
那木盒子看上去毫无缝隙,简直就像是一个整体,这兴许就是机关术里的鲁班榫卯机关术。
盒子底部打了个很小的眼儿,垂下来一根绳子,绳子下缀着铃铛。
桌上有雕刻刀和一捆巴掌长两指宽的竹片,许这就是篆刻所用的。
阿九关上门,总算是有时间脱下衣服查看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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