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千里严肃了起来:“机关阁你是破不开的,这是事实,但是老夫知道你非要破这机关阁是何用意,我有法子能达到你的用意岂不美哉?”
赵坤若有所思:“那阁主有何高见?”
段千里背着手淡然道:“我机关阁内网罗天下迷信,随随便拿出来一样就能搬倒一届能臣,你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
赵坤瞳孔一缩:“不愧是阁主,所言甚是。”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南明王的密信,本阁主这边写给你,到时自称从机关阁获取,自能助拓跋侯爷一臂之力。”
说着,段千里临时拿起笔墨当着赵坤的面儿写了一炷香有余的时间。
“南明王也是一位修士……”赵坤一愣继续看下去,华昌三年,华昌皇刚上位三年不到,他便开始于礼部刑部,以及后宫母仪天下的丽后有所攀缘。
“阁主,那您这意思是,南明王早有了谋反之心,可这次天下大乱,南明王反而立了护驾的功。”
赵坤不解。
“他在等时机,一切等不起的,都将是败将。”
段千里说完,转身进了内室,拿出了一枚竹简说:
“这是当时暗地里跟随南明王结党营私的名册,刑部审讯一问便知。”
“谢阁主。”赵坤带着这些证物转身就走。
“等等。”段千里看着拓跋侯爷的部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露出痛哭之色道:
“东楼二楼库藏有火药,炸了吧,你也有个交代。”
声音沉重,夹杂着对自己研究了一生机关术的慰藉。
华昌三十九年,京都城上空腾起蘑菇云,火花四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京都城。
站在皇宫的瞭望台上能清晰的看见高达三层的吊脚搂在一瞬间崩塌。
这一举动,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