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某人现在心灵的窗户关上了,萧时也无法忘记在其中看见的景色,假笑着点点头:“哦。”

锻炼身体这事铁定不是嘴上说说就行,萧时特意制定了一个计划表,晨跑加晨练,最基础的东西反而是最有用的东西。

大概是受了诺曼转性的影响,菲国并未一味要求女性穿长裙,如果有需要可以穿长裤,只不过贵族女性自然偏爱精致繁复的裙装,裤子则在忙于生计的平民女性中较为常见。

萧时开始不知情,两手提着花朵蕾丝缀满的长裙,踏着小高跟,跑得活像个矫揉造作的妖艳贱货,结果没两步就差跘了个狗吃屎。

“唉。”有人叹气。

抬头一望,诺曼正用“你怎么这么蠢”的眼神关怀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穿着裙子运动呢?”

后来萧时换裤子跑步,总能瞧见诺曼在一旁优雅而忧愁的望着她,那表是有烦恼的表情,却在嘴角挂上温柔的笑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真是叫人心碎一地。

萧时一点都不心碎,只怀疑这货天天这副表情看着她,是不是有毛病。

后来她实在抵不住,去问了。

她得到诺曼一个意味不明,充满可惜语气的反问:“你为什么不穿裙子跑步了呢?”

萧时:“”神经病吧!老子不摔跤你就不快乐是吧!

如此又过了一星期,萧时只觉梦寐以求的腱子肉快锻炼出来,等逃跑的时候肯定能健步如飞,每天心情美滋滋的,连饭都多吃了几碗。

诺曼捏着萧时手感良好是脸蛋肉,笑容和善:“看这饭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每天经历了多么辛苦的训练。”

萧时冷哼一声,继续扒饭。

不知不觉暖洋洋的五月过了一半,某日萧时收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