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嗯?说来听听。”

菲拉也是期待地说:“什么方法?”

“我觉得”佩德拉憋了一下,没敢继续往下说,直到被萧时催促才结结巴巴地道,“我觉得可以把月萤石粉涂在菲拉的脑袋上,然后就能……”

最后几个字,佩德拉说得给外艰难:“照亮前方。”

萧时:“”

菲拉:她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真的,不知道了。

萧时好不容易保住岌岌可危的理智,沉着开口:“这个方法有问题,菲拉的脑袋太光滑,月萤石粉很快就会被风吹散。”

佩德拉早有应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治伤口的药膏,因为经常会受伤所以我一直带在身边。它是黏性质地,对人没有任何危害。可以先抹在菲拉的脑袋上接着再涂月萤石粉。”

萧时接过药膏,用手指抹了一些,镇静地点点头:“的确很黏。”

两人面容严肃地提出问题,讨论问题,解决问题,仿佛是在参加什么国际会议,共商大计。

萧时虽然觉得这方法可行,但也太对不起菲拉了。

佩德拉显然也是同样的心思。她们两甚至都不敢看菲拉的脸。沉默片刻后,萧时还是义正言辞地摇摇头:“算了,我们还是再想想其它方法吧”

“我也这么认为。”佩德拉点点头,却忽然闻见熟悉的药膏味道,她眯着眼费力地瞧清萧时的动作,小声说,“你的手”

萧时“啊?”了一声,低头一瞧,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给菲拉脑门抹完药了。

原本又白又滑的脑袋仿佛涂山了一层糨糊,变成又白又黏。

菲拉只是生无可恋地呆呆看着地方,配上圆秃秃脑袋上淡淡的光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圆寂飞天。

萧时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什么,有什么力量控制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