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管家果然端了一碗药过来。

药的颜色很奇怪,像是混了墨的血。

萧时一脸疑惑:“这究竟是什么药?”

管家:“公爵说喝了能长头发的。”

他心中也奇怪,明明有那么多长头发的珍贵药草不用,公爵反而端来一碗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命他送给小姐,还万分嘱咐一定要看着小姐把它喝完。

萧时:呵呵。

狗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尽管心中诽谤万分,但在管家一眨不眨的目光下,萧时还是一口气把药吞了。

萧时差点呕出来,甚至没拿稳碗。

管家心满意足地离开。

萧时又是漱嘴又是喝水,才冲淡些嘴里的味道。

她躺在床上发会儿呆,闲来无事,不知不觉困意上头。

萧时这一觉睡得极不安慰,一会儿天寒地冻浑身发冷,一会儿又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炙烤,热得出汗。

脑海里似乎有个女人在嘶吼,隐隐约约能听见夹杂在其中充满的怨恨骂声。

“…又是她!又是她!……我要杀了……”

“就差一点了!为什么……”

最后,随着一声不甘与崩溃的尖叫,萧时脑子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