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河西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陆深,“你神经病吧,你要是直的,那你跟余秋慕几个意思?社会主义兄弟情?”
余秋慕在一旁没憋住,笑出了声儿,但他也有点纳闷,他深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陆深溺宠的摸了摸余秋慕的脑袋,缓缓开口:“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弯的,我爱秋慕,跟他的性别没有关系。”
他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随意,像是想到什么,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爱一个人,真的跟他是什么性别有关系吗?”
路河西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得出口。
这些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陆深是个魔鬼,看了路河西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我不否认我爱上了同性的事实,但我爱上的那个同性,除了秋慕,任何人都不可以。”
余秋慕在一旁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陆深凑过去亲了一口余秋慕,然后接着补刀:“但你跟我不一样,你要真确定不了自己的性取向,你就看看你自己会不会对他有男人该有的反应吧,这是最直接的了。”
路河西自觉狗粮又吃撑了,气不过,又是猛干了一杯酒。
红酒的度数不高,但也容易上头。
半晌后,他摊在沙发上,“你们说,他会介意我比他大那么多吗?他还那么年轻。”
“额”余秋慕试探性的说道:“深哥也比我大了将近十岁。”
“你都说是将近十岁了。”路河西翻了个白眼:“我比他大十五岁。”
余秋慕闭嘴,不吭声了。
陆深挑着眉,问:“x导你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