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厌听着端起面前的茶杯,抿嘴嗤笑一声。
“父亲,杀鸡焉用宰牛刀,您要动江黎直接说不就得了。”
白厌一口喝掉杯里的茶水,只觉得嘴里苦涩甘甜混在一起。
“只不过,您迟了一步,您去民政局查查,我现在谁也娶不了,不然犯法,重婚罪。”
白念祖的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他握紧手中的茶杯。
“民政局,我一直派人盯着,你不可能有机会。”
“爸,我忘了告诉你,不是临江的民政局,是隋镇。”
“那年江黎的奶奶去世,我陪她回临江祭拜,顺便就把证领了。小地方,不管那么多,随便给点钱巴不得你多结几次婚。”
白念祖听着攥紧了手里的茶杯,侧头看向身后的保镖。
保镖立刻明白他的用意,走远些去打电话。
白厌脸上侵着笑,起身去倒茶。
不一会保镖走过来,伏在白念祖耳边说着什么。
“哈哈哈。。。”白念祖仰头大笑着。
“我儿果然长大了,事情办的即隐秘又利索。”
“只在隋镇待了2天,便领了证,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是跟徐家小姐的订婚宴,我儿真是越来越长进了。”
这时白厌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他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白家注定要被耻笑了。”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白念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在自己面前,只是玩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