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托尼时,他已奄奄一息,浑身都是碎石、弹片孔,血水正孜孜渗个不停,离死不远。萧晋瞧瞧身旁残破柱子,很显然,弹头并非直击托尼,再瞅瞅一脸阴险的秦江,不由缩了缩脖子,心怵想:还耻笑他扛大炮打蚊子呢,原来这人那么阴险。
倪东鸿被秦江漠视,弄得心头火起。“秦江!!”
“哟~,倪彩他爹……啊不,大叔,来,我扶你出去,这儿不安全。”秦江殷勤搀起他。
毒贩一方死的死,降的降,外面战况基本结束,岩班干曼一伙民兵,陪同勐龙村长和数个警察,一窝蜂涌入大厅。
“秦江。”
“东鸿老弟。”
岩班干曼和勐龙村长透着各自的关切。
一旁的警官注意到秦江三人。“勐龙村长,他们……?”
“哦,他们是徒咀寨的人。”勐龙村长轻描淡写说。
警官不再询问,着人搜查,清点物品去了。
“嚯,那老人家真够份量,一句话省了咱们的麻烦。”秦江暗暗庆幸,若警方追究罗水耀和托尼的死,不免又是一番口舌,搞不好,没事还能整出点事儿呢。
倪东鸿了然道:“很奇怪吗,他是傣族各寨团结的维系者,又和云南警方关系密切,屡助警方破获贩毒案,谁不给他三分面子。”
叶玉香陪着倪彩,站在别墅门口处,叶玉香很不耐烦,无聊的用脚尖在地上画圆圈。倪彩可以象望夫石一样呆立不动,可好动的叶玉香不行,本想进屋凑热闹来着,可惜衣角被倪彩死死拽着,寸步不离,跟她说n遍现在安全了,她也不撒手。
叶玉香蛮羡慕秦江的,认识这么个又漂亮、又听话的女孩儿,但同时,也替她感到惋惜,眼睛不灵光,才会不幸地结识秦江那小滑头。
出了别墅,精神枯蔫的倪东鸿,一见女儿,整个人刹时勃然焕发起来。“倪彩……”
倪彩歪着脑瓜使劲聆听,惴惴不安问:“秦江呢?”这里气味混杂,辨不出秦江的气息,这里脚步嘈杂,也听不到秦江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