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半个月以前,你就很少理会界中事务了,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鸣珂,你又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此一时非彼一时。”
“对我来说没有此时彼时之分。”
鸣珂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又缓缓松开,“当初谁都不可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现今的地步,你能抛下这一切一走了之吗?”
穆清忽又恢复了懒散,手肘撑着案子,笑嘻嘻道:“我可以挂个名啊,族内的事务你完全能处理好,再不然,把嘉致叫回来,他也闲了这么多年,该担点事啦。”
“穆清,”鸣珂的声音很淡薄,“你不能仅仅靠他活着。”
“为什么不能?”
“除他之外,你还拥有很多别的东西。”
“没错啊。”穆清点点头附和。
鸣珂不再说话,他深知再说下去就触了穆清的逆鳞,“他不是小孩子了,你没有必要日日夜夜守着。”
“嗯,知道知道,我尽量多回来看看大家。”
“穆清。”
穆清漆黑的眼睛在日光下闪着似有若无的千草色薄光,“我知道,我不可能置身事外,我有分寸。”
“那就好。”鸣珂不欲继续说下去,起身,“该看的折子还是要看,明天上午我让人来取。”
“鸣珂!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