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可以有!”小酒激动得差点把鼓棒抡飞,不过也有一点小担忧:“可是老大颜值太能打了,你们几个也不赖嗷。要不你们都在幕布后面,前面就留我一个人。”
唐暮帆抬腿就是一脚:“滚你丫的。”
姜桥走在唐暮帆右侧,眼神没怎么离开过男生的侧脸,听见这句话时,他抿了下唇,找准角度小心翼翼地加入年轻人的话题。
“其实东西方审美不一样,在他们眼里你们四个人可能能都长得一样。”
唐暮帆看他,小酒看他,牛奶和狒狒也都看着他,姜桥表情略显尴尬地抿了抿唇,好像角度没找准,五岁的鸿沟果然大得惊人。
“嗯。”
没人理会他,姜桥就自己给自己附和,然后假装不尴尬,淡然地将视线移向前方。
唐暮帆胳膊伸过来搭在他肩上,贴得很近,呼吸的热气几乎喷在了他脖子上。
“那你呢。”
姜桥说:“我不也一样。”
他以为自己红透半边天,其实也不过是那一方小小天地,别说国际友人,四位同胞都没人认出他来。
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停车场,姜桥已经十分熟练地爬上唐暮帆的车后座,然后等着谁先起头,剩下的人跟着嚎叫。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姜桥每次参与他们这项集体活动都会笑得直不起腰来,因为唱得实在是太难听了,除了唐暮帆有调以外,其他人纯粹是嚎叫,嚎叫得太过大声后唯一有调的主唱一会开始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