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姜桥本来以为放纵过后的第二天一切都应该会好起来,但显然放纵对既定事实并没有任何帮助,除了平添宿醉带来的不适。
“早。”
“早啊。”
姜桥看见每个人都顶着一张茫然木讷的脸坐在餐桌旁边,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后来又打起来了?
他问了一句,没人回他。
牛奶抓了抓他那头凌乱的奶金色卷发,又有一截黑色的长发长出来了,又得补染。
小酒沉默着,想逝去的初恋。
狒狒觉得餐桌边那么多人,却没人理会姜桥,有点不懂礼貌,便道:“我们出来也快一年了。”
“时间过得好快。”姜桥一边冲燕麦片,一边帮忙感叹。
“是的,当初我爸妈之所以同意我这个过分的要求,是因为我答应过他们,一年的时间,如果我做出的成绩不足以说服他们,就要回去好好上大学,毕业后考研,或者是实习。”
话题突然驶向了比较沉重的方向。
前几天姜桥还觉得唐暮帆这艘名为乐队梦想的帆船坚牢无比,现在才发现它其实已经摇摇欲坠。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都怪他?
他赶紧放下了杯子,拿出手机在人脉网里搜索。
“我在这边还有不少朋友,可以帮你们找新的驻唱的场子,音乐节之类的也可以试着上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