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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暮帆看眼两人的状态,从牛奶手里接过两包子和一杯豆浆。

“什么时候回?”

“两节钢琴课,三节吉课,晚藤蔓酒吧,两三点吧。”

牛奶冲敬礼:“你慢走,您辛苦。”

酒也完美复制:“您慢走,您辛苦。”

“滚蛋。”

唐暮帆带着一夜的酸疼和困倦离开医院。

要说辛苦,真的辛苦,因为五节课初学班。

学生里有三岁的孩童,也有十几岁的中学生,还有几十岁的中年妇女,年龄不同,但音乐的白痴程度相同的。

幸好唐暮帆只圈内的乐手好友兼职几天,否则把放样的岗位一月,气得把地球给炸。

乐理课已经过,唐暮帆今天的任务教会弹《两只老虎》,坐钢琴后面,面无表情地‘duo ruai i duo’两节课。

两节课完,几乎冲刺般逃离教室,正好走廊撞见隔壁的唢呐班和提琴班的老师。

面熟,都livehoe见过面的乐队兄弟。

“可能只能乐器课,老师会比学生先冲出教室。”

“初学班。”

唐暮帆补充前提条件,跟一起进洗手间,三人动作出奇地一致——偏着头,掏耳朵里的棉球。

“诶,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