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松想着今晚要献身给宋晋阳，除了把自己里里外外的洗漱干净之外，他刷牙还仔仔细细的刷了两遍，这会儿他整个口腔中都是甜甜的凉凉的冰片薄荷的味道，味道清爽极了。

这场欢愉，两人格外激烈和尽兴。

整个过程中，北松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是被宋晋阳深爱着的，之前他那些所有的惶恐不安，伴随着彼此交付的同时，全都烟消云散了。

北松的心境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北松勾着宋晋阳的脖颈，任由宋晋阳抱着他去清洗。

两人坦诚相对的面对面坐在双人按摩浴缸里，这会儿的北松已经褪去了所有的羞怯，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宋晋阳。

宋晋阳被北松这样事后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看的可爱模样逗乐了，不禁笑道:“怎么这么盯着我看？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吗？”

北松摇了摇头后，在心里酝酿了一下，他还是打算把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困扰在他心中的疑惑对宋晋阳问个清楚明白，哪怕有些话说出口可能会惹宋晋阳不高兴。

但北松想着，他总不至于能生气到在两个人刚亲密完的时候，在这大半夜的就把自己给扔出去吧。

北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忐忑的心情，又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措辞之后，小心翼翼的对宋晋阳问道:“教授……您曾经是不是有过一个和您在一起很久，很深爱的人呢？”

听到北松这样的问话，宋晋阳眸子黯了黯，有些怔然的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宋晋阳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有时会下意识的皱皱眉。

看着宋晋阳这样思绪飘远，有着怅然恍惚的神情，北松的心蓦然跟着紧了紧，变得有些酸涩了起来。

果然……真的有那样的一个人啊……

而自己真的就是他的替代品啊……

北松强行让自己放轻松的对宋晋阳挤出一个笑容，他想对宋晋阳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他的过去，可他这样强行挤出来的笑容，看上去比哭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