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镜递过去之后,房乔打开一看,愣道:“咦?这不是琉璃镜吗?”
“房相若是不嫌弃,用之看看,若是有些微不妥,再磨上一道。”
老房也没废话,戴上了一看,顿时大喜:“吾与克明,受了这般苦处,有了此物,倒是妥了。”
你高兴就好啊。
“房相,小侄此来河北,承蒙地方长辈的照应,倒也颇有一番获利。前几日一条船,一趟便是能赚上五六万贯。”
“一条船一趟能五六贯,若是夺走几回,倒也可观。嗯,不错……”
“……”
两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老房把眼镜一扯:“大郎,刚才老夫是不是听错一个字?”
“……”
“五六万贯?!”
老张点点头。
房玄龄猛地站起来,然后眼镜鼓在那里,接着喝道:“你们都下去!”
门禁护卫听得房乔命令,喏了一声,立刻去了院外。
几个老仆,都是房氏本家,脸皮抽搐的同时,护在廊下,让奴婢们不用靠近。
“房相,大可不必,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