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巧合,更是一个误会。它发端于贞观十年,但在贞观十二年结了果。太子左庶子觉得奇怪,山东士族觉得奇怪,侯君集觉得奇怪,但都因为李承乾,他们把这种奇怪,用了一种奇葩的思维,将它顺理成章。
太子嘛,长远投资,可以理解。
山东士族理解侯君集,侯君集理解山东士族,但此时此刻,都还不曾酝酿更深一层的合作。
姑且说为合作罢!
“杜公,散朝后潞国公寻你攀谈个甚么?怎地那般喜悦?”
李承乾没心没肺地问着,还给亲自给杜正仪倒了一杯茶。
杜秀才愣了一下,然后道:“侯尚书说同殿为臣,往后多关照。”
“潞国公和张大郎交情也是不差啊。”
暖男太子拍着手,“他家公子侯文定,可是曾为张大郎仗剑对敌过呢。”
“竟有这般渊源?倒是莫逆交情。”
“这是自然。”
正说着,马周进来见了李承乾一面,他为这个太子当真是费心费力,见礼之后,他连忙道:“东宫文学院筹划妥当了,这几日‘王学’真传弟子将会抵达长安,届时殿下记得嘉勉几句。”
“此事本王知晓,宾王无虑。”
“那就好。”
马周本来想说东宫怎么多了两万贯出来运作文学院,但一想杜正仪好歹是一门三秀才,门路肯定不差,所以也就没有多嘴。毕竟眼下马周主要工作已经不在东宫,这光景多嘴,有点探人跟脚的意思。
而杜正仪一看马周提到文学院,连忙拱手道:“多谢马公奔走。”
“小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