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三人出了城往西,城西头门口较往常多了些守卫修士,警惕着来往的路人,从城西,要穿过一大片焦土才能抵达下一个地方,路上意外地看到几个熟人时,张青山欲言又止,等一行人走远了才小声说,“那几个人里头,好像还有魔修。”
官皓心情很好,他说,“我回来时也碰到几波,顺便跟着他们看了会儿,那里边魔修被排斥的很是分明,过不了多久就分开了。”狼之所以是狼,就是放在羊群里,也改不了本性。
魔修之所以成为魔修,可不只是因为修炼的魔功,大多是心性适合,例如他。
朱泯没注意张青山还想说什么,他只知道师弟的……跟着看了会、、、,是顺便吗?
顺便跟着魔修看了一圈?他是不是该提醒师弟,哪怕他修为高了,也不能随便小瞧别人!
思及师弟年纪轻轻就能达到这个修为,哪怕是个属性温和的木灵根也是数一数二的,恐怕心里骄纵也只会当成理所当然,毕竟天之骄子。
现在有没有其他人,朱泯在心里把劝诫这个事揽在心里,他算是官皓的师兄,又加了一层丹师的关系,他说的,师弟……会听吧。
只这片焦土,三人就走了六天,地上寸草不生,一片黄色漫天,连接到天边,之间一道交界线,朱泯无端想起了唐僧师徒几个穿过火焰山,不禁打了个冷颤,呵呵,这笑话真冷。
在下一个停留的地方修整时,朱泯自掏腰包买了几张神行符,赶路时拍一张,速度果然加快很多。
又是几天后,地上开始出现浅浅的绿,朱泯大大松了口气,几天下来,官皓看起来只是风尘仆仆,张青山就要逊色的多,路上朱泯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身上,看他疲惫的样子唯恐他撂挑子不干,言语上更是多加安慰,连官皓都没了话里的挤兑。
终于到有修士聚集的地方,三人找个地方睡了个好觉,朱泯一觉醒来发现官皓不在,他从床上坐起身,懒散的舒展下身体,倚靠在床柱上,还没想好怎么个劝诫师弟的法子,打算喝口水,就感到门外的阵法有轻微的波动。
阵法产生波动的肯定不是官皓。
门外的人轻轻推开门,床边的帷帐被风吹的微动,来人一步步走到帷帐外,举起手里的弩箭,翁的几声重叠响声,来人一听声音就知道不好,这和弩箭射入身体的声响完全不同,脖子后传来风声,但他还没来得及转头,后颈就被重重击中。
看着人慢慢倒下,朱泯拿出两根捆仙绳把人捆了个结实,把身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才一剑劈开被烧破烂几个洞的帷帐,床上四根弩箭齐根没入床铺下边,只露出尾羽,旁边是一片焦黑,还在冒着黑烟,朱泯不知道有没有毒,不敢妄动,看了张青山没事后,下楼要了饭菜等着官皓回来。
官皓回来的很是紧急,步子都有几分散乱,不过他不在乎,只等他看见大厅里角落里坐的人后,才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