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不懂这个意思,一有空就到处去找这花往方芩办公室里送,但方芩的表情却一次更比一次的令他恐惧生寒。如今想想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无外乎于罪魁祸首扛着她心中的软肋向她宣誓主权,说起来这张脸这段关系才是原罪。
梁榕易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这突如其来的后遗症又快又猛。
“哎~”
远处忽远忽近的传来声音,但梁榕易还呆在原地没来及反应。
“扑通”一声,梁榕易听到一阵跺脚声,身后再次传出了声音,他听到有人说:“山里禁止明火,这要烧起来可是终生啊”。
“你”来人看着梁榕易突然回头还没上色的脸,压在胸口的话几次卡在喉咙口又咽了下去。好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问他:“你还好吗?”。
“我吗?”梁榕易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对面的人,而后突然恶作剧一般的甩了甩手哑着声音说道:“你是什么人?私闯民坟,来了就是债,就别想走了。”
梁榕易惨白的脸色渐渐回温,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人,他趁着还有些发白的脸色突然就想装一装鬼吓人。
阵阵微风吹起对面男生黑色的t恤,他站在梁榕易面前睁大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而后,他终于僵硬的动了动,再开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森森寒意。与此同时,他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论演技,他阕云柯从未输过。但对面的梁榕易显然没见过这架势,一时之间呆住了。
阙云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更冷了一些,他说:“你烧的纸钱飘到隔壁我家祖坟了,我前来找你说说理,爬上来一次挺不容易的,你怎么说也要给我一个解释吧?”
“啊?”
阕云柯见梁榕易刚才回温的脸色又白了下去,心想自己是不是玩过了,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听到扑通一声。
梁榕易啊了一声,一不小心跌倒在供桌前面。他眼看着对面的人越走越近,心里也没指望着方芩的鬼魂能替他挡挡,只反复想着死在方芩的墓前好他妈没面子。
骤然风起,万般颜色都不敢再看了。梁榕易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上门